首页> >
“这样,你先去调一下那只手表的图片,我来好好的审一审这人。”老警察对一旁的晚辈吩咐道。
随后老警察就从附近不知道哪个角落摸出了一根钢芯胶皮警棍,用警棍端头敲打着栏杆对羁押室里面的陆舒大吼道:“嘿,你这该死的骗子,你的谎言到头了!”
陆舒刚刚摆脱了老警察的纠缠,给孟黎柯和41号汇报了自己的位置以及刚刚发生的事,此刻正要给第二个人打电话,却看到那老警察像发了疯一样的在敲打着羁押室的栏杆。
“你这该死的小偷,竟敢诬称将军的卫兵是假冒的,还妄图说汉斯话冒充汉斯人,偷了别人的手表,哈,我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紧接着老警察便推开了羁押室的门,向里面走了进来,挥动手中的警棍,眼看就要打人。
陆舒见此,连忙把手机塞进了兜里,厉声呵斥道:“住手!你来看看我的头发,你这狗一样的东西!
原本我打算把那现金和手表都送给你,却没有想到你还敢倒打一耙,如此一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四十八个小时后,你可别让我活着出去,否则我一定要联系大使馆,控告你渎职和受贿,贪墨汉斯公民的巨额财物,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在监狱里度过吧!”
老警察听闻陆舒如此义正言辞的喝道,一时间气势上就弱了三分,又联想到刚才小警察那不确定的语气,便缓缓将警棍插到了背后,走到了陆舒身前,拨开了他的头发。
方一拨开陆舒的头发,露出最下面一层那淡金偏褐的发茬,老警察的心底便打起了鼓。
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