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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颂查手中用力,羁押室大门应声而开。
陆舒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颂查沉默不语的从腰间抽出了一柄闪闪发亮的军刺。
随后颂查便径直向陆舒冲来。
“卧槽。”
陆舒见到颂查大有几分一言不合就要跟自己玩命的意思,也顾不上什么三七二十一了,直接用起了维克多的那种语调,玩了命的往羁押室的墙角退去,同时全神贯注的用嘤语喊道。
“住手!”
但颂查手里的军刺却并未停下,而是不带一丝一毫停滞的扎了过来。
陆舒只来得及偏过脑袋避开军刺的刃口,就紧接着被撒开军刺的颂查一脚踢在了大臂上。
这名香米国的军人不知是不是被瞬间催眠术影响到了心智,出手明显有些迟钝,但即使是这样迟钝的拳脚,此刻状态欠佳的陆舒也未必能躲得过去。
陆舒眼睁睁的看着那支军刺在颂查的蛮力之下,从自己耳旁带着劲风掠过,扎进了羁押室的墙壁。
满是污渍的墙壁被颂查手中军刺划出了一道粗线,露出了污渍下洁白的墙面,脱落的墙粉被衣衫掠动的气流带动,在空中漫卷飘扬。
而陆舒则是借着那一脚的力道向外侧倒去,还能动的那只手按紧墙壁翻了个身,就要从颂查的肋下穿过,向门口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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