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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塞亚维尔人。”,孟黎柯看陆舒情绪不太对,便捅了一下41号道,“不过从身份上说,他是个南斯拉夫人,他出生那会,南斯联邦才刚刚变成南斯共和国。”
“抱歉……”,41号听孟黎柯这么说,顿时挠了挠头道,“嗯……抱歉,小老弟。”
41号似乎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表达自己此刻的情绪,而陆舒看起来似乎也并不需要41号的道歉。
“抱歉什么?”陆舒反问道。
“你的国家,抱歉,我不该拿这事打比方的。”41号挠头道。
“没事,我对于自己的祖国并没有什么感情,对于家人也没有,所以你其实不必为此道歉,因为我不是特别难过。”。
陆舒无所谓道:“在我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在跟一群小屁孩在汉斯一家福利院里打闹了。
关于我身世的那些内容,我是在升入文理中学以后,才慢慢了解到的。此外,关于塞亚维尔和南斯共和国的记忆,我并没有保留多少。
后来其他的一些战争孤儿都被陆续送回了自己国家,但塞亚维尔人却没有回去,因为有关机构的官员认定,他们的家已经不在了。
正好汉斯又面临着发达国家都有的老龄化难题,于是就把这些孩子都留在了汉斯。”
“这么说来你还挺迷茫的?”41号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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