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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正门刚一打开,41号和孟黎柯就一前一后涌了进去,两人几乎都在边搓手指边哈热气。
南塞岛虽然地处沿海,纬度又不是太高,但赶上了十二月,空气中多少还是有些寒意的。
弗留斯和亚伯拉罕是穿戴的整整齐齐,但陆舒三人刚从气候炎热的东南洲跑回来,身上哪有什么厚实衣服。
现在虽然顶着微寒走进了酒店,但陆舒没有一丝一毫的闲心去打量这家酒店的内部装潢,也没打算去给自己找件衣服披上,他目前的关注点只在一个人身上。
那个给自己开门的人。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白人男性,他穿着棕色风衣,头戴深灰秋季礼帽,戴着一双藏青手套,但是脚下却踏了一双黑色高帮军靴。
正门开启的声音,并未唤醒那个中了瞬间催眠的白人,甚至41号走到他面前的动静,也并未把这人唤醒。
他就像一根木头那样,静静的站在酒店大门旁。
在他身边,则是一只带有手推车的木箱,木箱顶上放着根撬棍。
41号将手掌在白人眼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反应,便无奈走向了木箱,拎起那根撬棍,三下五除二掀起了箱盖。
木箱盖方一掀起,41号就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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