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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留斯一时间被孟黎柯怼到说不出话来,正在那里支支吾吾的时候,孟黎柯又扭过头向陆舒解释道:“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能在香米国动用军阀的力量把你捞出来吗?因为他们确实是一支强劲的权力联合体,但你让那个香米国将军……叫什么来着?”
“巴莱。”陆舒用翰语脱口而出道。
“嗯……你让那个芭蕾带兵进攻王府夺权试试?我敢保证,只要你敢把这个计划告知那名将军,无论你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这个计划都会在两个小时内摆在香米国国王的案头。
而紧接着,香米国境内的灰衣人力量就会被扫荡一空,而带头的就是那个什么巴雷特。”孟黎柯分析道。
“是巴莱。”陆舒纠正道。
“芭蕾好记一点,我还记得那名差点把你整进监狱里的将军,名字叫什么康乃馨。”
“没有康……”
“那些都不重要!”,孟黎柯眼见自己的记忆力有被人嘲讽的危险,顿时挥手道,“我是要跟你讲这个道理,我们不必纠结那个将军的姓名。
香米国的军阀们手下只要有三百来个能拎起枪打仗的人,就敢自封为将军,所以那些将军就是一群水货!至于那些将军到底叫什么,我不在乎。”
弗留斯眼见自己的同事被人嘲讽,顿时怒道:“你不能这么说,我们海峡对岸的那群腐国佬,他们的将军一个人连一辆坦克都分不到,不照样敢叫将军!”
“不提将军了,这不重要!”,孟黎柯大手一挥道,“我就是说这么个道理,如果你生在一个动荡国家,手里头有兵马,你才有一切,否则你就等于是什么都没有!”
“我们本来是有兵的,但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在宝剑国和鹅国的那些干员竟然在一夜之间被人扫了个精光,我只听长老们说是一个记性好到变态的超级间谍背下了所有干员的名单,但遇见这种事,我又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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