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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向秦:“……”
他加快脚步,明显的有些别扭。
苏素上前,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小姜,奶奶真是没想到你这么优秀。”
她的话让姜野有些出神。
她这一世被苏爷爷,去奶奶,段爷爷爷他们这些人不停的夸优秀。
她真的很优秀吗……
前世的时候,负责教她的导师对她说的是“这是你应该达到的程度,是你应该学会的”之类的话。
没有人夸过她优秀,甚至对她说一句“你很棒”也没有过。
许久,姜野勾了勾唇,心情不错。
后方的向北整个人灵魂被抽走了一般,浑浑噩噩的,脸色难堪的不像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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