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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们华夏物理研究院被打压的太厉害了。
段院长一个人撑着,他也知道。
每次他出国负责交流会,尤其是到西方的时候,经常被恶意的调侃。
甚至为此爆发过肢体冲突。
姜野看着还没有喝完的咖啡,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顾之言以为她在认真考虑的时候,赫然见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棉花糖,当着他的面放进了咖啡机。
顾之言:“……”
他都感觉火烧眉毛了,姜爷还有心思琢磨黑暗料理。
“姜爷……”
顾之言突然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姜野,带着祈求。
“我们研究院需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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