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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些了,老夫是武人,如果是在长安的话,长安城里的武将多,估计轮不到老夫,但在这里,就只有老夫是武将了,老夫不站出来,还能指望谁?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是程家老二那纨绔?”秦叔宝不以为然地说道。
李承轩不置可否的笑笑。
秦叔宝可以这样骂,李承轩可绝对不敢这样说,这样会没有朋友的。
再说,秦怀义和程二牛两个,也不象他说的那般差。只不过是,相比父辈来,他们头上的光环弱了那么两三点。
“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一下,这几天你不在,老夫已经以你的名义写信给罗艺了,让他立即带兵过来,万一北方真拥来受灾的牧民,靠老夫手下这两三千人马,可不够用。”秦叔宝继续说道。
“这样虽然不好,但他是个武将,须得沙场博功名,他是个有大本事的人,老夫都自忖不如他。他还比老夫年轻,不能就这样呆在那山旮旯里养老了。”
李承轩觉得也对,罗艺为了自己,算是受尽了各种委屈,真的算是自己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自己有困难的时候,就把他叫了过来,自己一旦不需要了,随便把他往哪里一扔,这老将军也没有什么怨言。
“行了,就算秦将军不说,我也是这样打算的,”李承轩点点头道。
秦叔宝已经站起身来了:“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已经和那张家的姑娘住到一起去了,万一弄出人命出来,这可怎么得了,你说的那些个法子,未必管用。真的弄出人命来了,不只老夫的脸没地方搁,老张只怕也要找老夫拼命。所以,老夫这就得找老张商量一下,大婚就不要了,小打小闹的办一下,就算是惊动祖先了,这样我老秦家和他老张家,都能对付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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