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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易低头看着怀中的鲤鱼王,心中有些感伤,也对老婆婆的身份很是好奇。
“您是祭司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
见老婆婆不愿多说,信易就没继续问了,只是低头跟着老婆婆往峰顶前进。
通往峰顶的路果然很难走,十分陡峭,但老婆婆看起来走得颤颤巍巍的,速度却丝毫不慢,时不时穿入路边的杂草堆中,走一段距离,就把信易带到了一段相对好走的山路上。
走了大概三四十分钟后,信易越走越有种莫名的悲伤,不知为何,却难以抵挡。
手中的鲤鱼王沉甸甸的,似乎还在继续变沉,它那冰冰凉凉的鳞片透出丝丝寒意,让信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不是活着的鲤鱼王那种鳞片冰凉的感觉,而更像是一种死寂的冷。
信易继续跟着老婆婆往山上走着,步伐越发沉重起来,心中那股莫名压抑之感也越发明显起来。
他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冲大脑,一种庞然恐惧瞬间降临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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