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等本宫去问留枫，那时候你再想说什么就已经晚了。”

        方玄龄面不改色，背心却是冷汗涔涔。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真不想面对这个女人。

        “虽然这次娘娘交代的事情卑职没有办成，但卑职问心无愧，也已尽力。”

        “行了，回去吧。多陪陪你的老婆和孩子。”

        “……”

        回家的路上，方玄龄心情很沉重。

        每一步踩在地上，都感觉不那么踏实。

        白芳雪最后那句，让他多陪陪老婆和孩子，也是在提醒他，或是在警告他，甚至是威胁他。

        他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但怎么也没想到，竟出现留枫没死这个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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