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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生虽然受到莫大打击,但是思维还很正常,见儿子站在边上发怔,便喝道。
儿子这才赶紧去打电话,不过电话筒拿起来却连声音都没有,仔细一看,原来那伙人早就把电话线剪断了。
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人啊,肯定是来寻仇的,光打光砸不伤人,不暴露身份还懂得剪电话线,可谓十分老辣了。
王文生气得眼睛都红了,捶胸顿足地道:
“快去组织村里人拦住他们,一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
“来不及了,人家开车呢!”
儿子苦涩得道。
吉普车转眼已经驶到了村头,很快消失在夜色的山路中。
村里都没有像样的交通工具,最好的是自行车,速度最快的是拖拉机,但拖拉机的速度先根本赶不上吉普车。
王文生一口气喘不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没奈何,王文生的儿子只好叫来拖拉机,铺上稻草和棉被,把父亲抬到车上,送到县里面的医院去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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