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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样行吗?他不甘不愿的,事后会不会生气啊?”
花想月脸“唰”地红了。
“哼,事情都发生了,那就由不得他了。要是报警的话,他一个流氓罪妥妥跑不了。”
林秋琴在狱中并不是虚度时光,监狱里什么“人才”都有,她找那些人学了不少东西,怎么给男人放那种药,她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林秋琴的“师傅”个个都是江湖老手,颇有实战经验,林秋琴对这些歪门邪道很感兴趣,拿出诚意拜师之后,连那种药的配方也拿到了手。
听女儿如此没底气的话,林秋琴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便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通。
“妈,我是要和他结婚,又不是要让他沾上流氓罪,流氓罪要判好多年的,我们学校上个月法院才来当场宣判,十几个犯流氓罪的小伙子,都判了三年到十几年不等。”
花想月担心地道。
“放心,我哪会那么轻易报警。再说了,如果他拍拍屁股就想溜,其实我们还有一套备用方案。”
林秋琴故弄玄虚,神秘地道。
“什么备用方案?”花想月好奇地问。
林秋琴放低声音,和花想月细细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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