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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容,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原来看你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家境也好,在家里应该也没干过什么活,没想到你做什么都头头是道的,还挺老练的。”
吴雪月夸道。
花想容笑了,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也不是像外面说的那么好,我在家里该干活还是得干活。
当然,也不是说我不想干活,但是干活要看是什么情况?是自己愿意干的呢?还是被别人逼着干的。”
花想容的话,在吴雪月心里激起了波澜。
她知道林秋琴是花想容的继母。一听是继母,大家心里都会浮起几分警觉之意,总觉得不可能和继子女亲密无间。
果然,花想容的话似乎暴露了她真实的生存情况。
吴雪月不禁升起了对她的同情。
吴家穷是穷,但是哥哥、弟弟还有父母对她备加宠爱,吴雪月是家里唯一的姑娘,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
什么上山砍柴,下田插秧,这样的重活累活都是哥哥和父母抢着干去,没她什么事。
可惜她天生不会读书,脑子愚钝,上到初中义务教育读完就不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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