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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丰摔倒了。
这时,常茂也已经闭上双眼。
“哥!”
此时的常丰,完全没有之前那凶悍的模样,反倒哭得像个七八岁大的小孩子。
“把他带走!”说完,楚天转身就走。
深夜,都统部,审问室。
“张虎是你伤的?”楚天问。
常丰供认不讳道:“是!”
“是狼国的人指使你的?”
常丰没有回答,反倒在这时要求道:“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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