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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慕月轻笑,“相公,你吃醋了啊?”
赵怀瑾耳尖微红,扭头,不承认道:“没有。”
花慕月垫脚亲了亲赵怀瑾的嘴唇,笑着;“相公,乖!他不脱衣,我怎么看伤?他都能给我当爹了,看你吃哪门子的醋。”
唇瓣上的柔软,让赵怀瑾脸色稍霁,嘴角翘了起来。
花慕月有些好笑,相公真的是好哄,真可爱!
花慕月拿着药箱进了内室,笑盈盈道,“去拿了药,司堂主,久等了。”
司恒面无表情的颔首,眼神示意花慕月开始。
花慕月拆开绷带,脸色不好了,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包扎的,“司堂主,你这就不地道了。”
“伤口没包好!”司恒又道。
花慕月像一只发怒的小猫,生气道:“这又不是我包的!”
司恒嘴角上扬,让冷峻英气的面庞多了一丝柔和,这才是自己熟悉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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