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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慕月次日和方大夫请了假,按照约定去了萧府给司恒看伤换药。
“你这般看着我干什么?”司恒那凉飕飕的眼神让花慕月手抖,险些没在他伤口上戳个洞。
“这像蜈蚣一样的伤口,就是你弄的!”司恒声音自带冷气儿。
像蜈蚣?这简直就是对自己赤裸裸地侮辱,虽然条件有限,承认缝得不完美,可这话气死人了。
“你一个大男人,还讲究美不美,矫情!”花慕月故意当着司恒的面翻了个白眼。
“小姑娘,胆子不小啊!敢这么跟我说话。”司恒眼神锐利地盯着花慕月。
花慕月感到了压迫感,暂且好汉不吃眼前亏。
“司大爷,我给你换药。”花慕月麻利地上药。
司恒皱眉:“什么鬼称呼!”
叫你大爷还不乐意了,花慕月改口,“司堂主。好了。”
“这几日伤口别沾水,别做剧烈运动,否则伤口崩开了,又得缝一次。”
“你敢?”司恒瞪花慕月。
花慕月脾气来了,回瞪,“那你就试试,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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