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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相公要走大半个月,自己就想哭,这明明是好事啊,得到大儒孟子禹的指点,多少人求不来呢,自己可不能没出息的哭鼻子。
花慕月推人的手刚松,又紧紧地搂住赵怀瑾的腰身,声音嗡嗡地唤了声,“相公。”
赵怀瑾眼眸波动,心里漾起了阵阵涟漪,低头亲吻花慕月,直至呼吸粗重,才不舍分开。
赵怀瑾这一走,花慕月很不习惯,感觉心里怅然若失。
沈雪如和赵大牛一起走镖去了,方知涵在闺阁绣着嫁衣,贵女们的嫁衣很是讲究,耗时费力,大哥最近也忙碌不见人影,萧府相公不让自己去,安平,小宁也走了,花慕月突然觉得自己孤单了。
“好在还有济世堂!看来自己就是工作狂的命。”花慕月好笑地摇了摇头。
花慕月如平日般去济世堂坐诊,下午正是医馆忙碌之时,医馆外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姐姐,怎么回事啊?”杏子有些惊慌地拉着花慕月的衣袖。
“青竹,你去看看。”
“杏子,没事,别怕。”
花慕月安慰杏子的话音刚落,只听青竹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你这个老婆子还要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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