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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宁宁想休息了。”白宁扎着马步,小身子快要撑不住了。
“再坚持一会儿。”
“好吧。”
白染可不会放水,对待白宁也是严厉的很,虽然小妹的意思是让他们习武强身健体,但不教会他们个一招半式岂不是丢了定城白家的脸。
过了半个时辰,正当赵怀瑾他们要坚持不住时,羽画耷拉着个脑袋走了过来。
羽画一过来就叹了口气,对赵怀瑾埋怨道:“赵美人,你管管你娘子,你看看我脑壳都被她打得鼓起来个包了。”
“哈哈哈...活该,谁让你招惹我姐姐。”白宁大笑后,还朝着羽画吐舌头。
赵怀瑾淡然的笑了笑,“我娘子可不是不讲理之人。”
羽画一听炸了,“那我是不讲理的人咯?”
“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我要离开这里,呜呜呜...师祖啊!”
羽画做哭状,可他的狐狸眼是半点没有眼泪的,跑着去鬼医的院子了。
鬼医今日没有鼓捣他的瓶瓶罐罐,而是在看一本残破的医书,听到羽画的呼喊声,皱眉。
羽画进了鬼医的屋子后,关起了门,脸上也没有伤心状,只是神色很是认真说道:“师祖,我得离开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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