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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着哈欠,往卧房走。
黄莺忙跟过去:“主子就不问问,太子殿下为什么不来,又去了哪里?”
“他都不来,我还问他去哪里?去哪里有什么区别吗?”
“主子听了莫要生气。”黄莺憋了片刻,才说,“太子殿下早早便来了东宫,却是去了李侧妃屋里。刚才奴婢去的时候,李休说,殿下还在屋里,与李侧妃喝酒下棋说笑。”
姜宁看她一眼,笑道:“你好像比我生气。你应该劝劝自己,气大伤身呐。”
“主子真的不生气?”
“一点也不。”
“主子不是最恨别人骗您的吗?”黄莺不解。
“确实如此。”
“那您……”
“我既然恨他骗我,我还为他生气,岂不是亏大了吗?”姜宁身子一歪,躺到柔软的绫被上,“对这种贱人,你但凡多关注他一分,你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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