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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泓远站起身,看着撕碎的纸条,说道:“这么说,牧剑是提前知道有人要闯入他的密室,然后故意在火盆里留下这么一个字条?”
“就是这样!”
“你不觉得,这有点不合理吗?”
“有什么不合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牧剑毒害贵妃,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早晚是要败露的。他提前在这里布置好,若是被人发现,便可以趁机栽赃,若是没有被发现,他自然也可以平安无事。”
李泓远笑了下:“这全都是你的推脱之词,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张纸条是假的?难道你父亲的字迹,也是假的么?”
“字迹可以模仿!”
“模仿的,终究是假的。”
“那就找人鉴定!”
“纸已经被你毁了,还怎么找人鉴定?”李泓远淡道,“姜宁,如果你相信姜若白是清白的,就该保留证据,用来证明他的清白。而你却把字迹毁了,可见是你心虚。”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火盆里不是还有?这纸碎了,不能拼起来?”
“姜宁,承认吧,在你心里,也怀疑姜若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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