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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寰昏迷中也不安生,整个人难受得一下喊大爷爷一下又是鬼叔叔胡姐姐的,当然最多的就是相公了。相公就相公,偏生在前缀个美人二字。
牧折生臭着脸,揉着下巴的淤青。
别提了,被不老实的某人一头撞得。
搁平时哪儿有人近得了除妖师大人的身,可放在车厢里,两个人安安静静坐着不嫌小,其中一人一会儿胳膊一会儿腿的那就没地闪躲。
牧折生磨牙,恨不得让她直接睡地上得了。
不言不语在外面忍着笑,将马车赶得飞快。
而灵寰自是没这些记忆,她的记忆停留在把葫芦给出去就没了,整个人心心念念得哦,醒过来都是大叫着:“我的葫芦!”骤然起身,差点把正在诊脉碾胡子的老大夫吓得一手揪掉胡子一魂出窍二魄升天。
当下药方子都不开,一边说退烧了补补就行,一边颤巍巍的跑了。
不言送大夫出屋,不语倒了杯热水说:“能醒过来太好了,灵寰小姐这一晕,可把我家公子急坏了。”
灵寰本是口干舌燥,这下水也不想喝,犹如吃了灵丹妙药似的通透。“相公怎么了?着急了?哈哈哈哈我就知道相公还是心疼我的!”
她差点一头栽下床,忙不迭说:“快说说相公有多着急?有没有哭?有没有说灵寰你别死......还有还有,有没有亲亲抱抱我?”
多亏以前胡十三带的话本子提供灵寰现在无尽想象力,不语为难不好作答,岂料她看见自己衣服不一样的时候一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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