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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寰第一次无心吃喝,“我们为什么不告诉吴音后果,说不定她会说出我们娇娘的下落。”
“我还以为你忍得住不问,”他难得能平静正视夜色,此刻耐心十足:“你又怎么知道吴音不明其后果?”
暖暖的晕黄斜斜落下,染在牧折生月牙色的衣襟上,他递过一只糖葫芦给她,“不用想,就你这脑袋想多久都想不出来的。”
灵寰接过糖葫芦,闷闷说:“可是换了皮,会活不长。”
“知道。”
“活着有什么不好吗?”她实在是不懂,多少阴魂对她说后悔一死了之,才知道死后的天地是灰色的,是冰冷的。
牧折生目光远眺,越过繁华彩灯,越过无尽夜色,“那一切要等死了才知道。”
他们回到客栈后不久不言也回来了,并且带来一个很惊人的消息。
百草从脂粉铺子回到一家客栈,将胭脂藏匿之后去锦屏楼,把失踪好几日的百草以很高的金额赎身,那笔钱远远高于名声最高的雀屏。
锦屏楼的大掌柜都出面不愿意,可百草密谈了会儿,就达成了。
谁都不知道他们密谈的是什么,时间太短人太多,等小纸人爬过去的时候只剩下久久沉默,以及大掌柜发怒的脸色。
自己给自己赎身后的百草第一时间去找丹青,小巷子里丹青并不在,百草目前为止就一直在等。
这消息简直不要太惊人,自己给自己赎身。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裹挟大雨拍打窗框,白日的燥热似乎一下子退却,雨夜的寒气慢慢冲脚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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