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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有些拿不定注意,请了安就出门去找,灵寰见她出去便说:“为......”
牧折生按住她,灵寰感觉嘴唇上食指温凉,脸上有些发热。
“咋咋呼呼的,她是故意出去的你不知道吗?”他附身在她耳畔说:“就等你这种笨货开口说话。”
灵寰被嘘了个激灵,那股子麻意从耳朵一直流到脚后跟,整个人都麻麻酥酥结巴问:“你你你......你真的要给雀屏赎身?”
牧折生垂眸望进她眼底,其眉目流沔,使人冥迷。
灵寰恍惚间感觉他好像笑了,便听他小声道:“百草没了,雀屏留着无用,大掌柜正愁没法脱手。”
雀屏在最火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替她赎身,大掌柜从未答应过,千金在眼前都不为所动。正如牧折生所料,管事将此事一说,大掌柜竟然迟疑了。
大掌柜清瘦偏黑,长髯保养极好,一身长袍看起来更像一个教书先生或者文人雅客。“他真的这么说?”
管事点头,“来者不善,小的在锦屏楼这么多年可没见过有人用照夜玉狮子拉车。”
“就怕他不有钱,”大掌柜放下笔,“我去会会他,不出所料,今晚锦屏楼要开张了。”
“这......”管事犹豫说:“没有百草,雀屏也不能登台,能开张吗?”
“没有百草,雀屏留也无用,”大掌柜面色扭曲道:“没有百草,我锦屏楼塌不了!好丫头,拿捏住我心软没让她签下卖身契竟暗地投靠旁人,还将秘密告之旁人来威胁我!”
“大掌柜请息怒!小的已经派人去跟踪那个姑娘了,那丫头躲不久的!”
“行了,这事还需要向我禀告?贵客上门,怎么能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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