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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做生意的,哪个不是日日开张就怕漏了客人少银子。可没哪个生意能开成锦屏楼那般的任意妄为,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开。
好在开张的日子会提前告知出来,才免了许多事端。
明夜是宛城锦屏楼开门的日子,更有台柱子雀屏登上一展歌喉,别说宛城了,就连宛城周边大大小小的城镇一个个富商公子哥非一般赶往来。
不过主力军并非宛城周边,而是宛城本身就是沿海地区,船只贸易往来商家不尽其数,锦屏楼的开张只是给宛城锦上开花罢了。
这样种种之下,连累得灵寰几人差点睡大街,好在牧折生银子够多,硬生生用金钱砸出三间房,才在宾客如云的客栈有了一席之地。
几十里路硬生生用一天就赶出来,把灵寰困得两眼都睁不开,抱着小被子一头扎在床上。可惜才躺下就被牧折生摇醒,把她脑袋边上毛茸茸的兔子给丢出去了。
“哇啊啊啊啊啊......”
白吴思刚从簪子里出来就被迫飞起,吓得吱哇乱叫。
“五十?!”灵寰睡意朦胧被吓醒。
牧折生捏着玉簪在指尖打转,“行了,你睡吧。”
“可是五十抱着睡觉可舒服了,比小枕头还舒服,软软的......”她越说气越小,眼瞅着牧折生那目光仿佛要杀人似的往后挪了挪,“你、你别欺负他,五十是个兔子胆的。”
“我?欺负他?”牧折生表情渐冷,“你现在、今天不许说话!再说就把男女授受不亲抄一百遍!”
“五十是只兔子,不是男......”
灵寰迫于淫威抱着小枕头回房,一直到第二天也没理这人,倒也不是生他气,而是白吴思一副你不给我撑腰的模样,让灵寰那个两头为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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