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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为了保护嗓子让我少说话,这借口找得,也不怕笑死人!台上的时候也没见要百草少唱几首。”
丫鬟也不敢去擦手,忙道:“百草和您不一样,百草和她那早逝的娘一样,一辈子都活该是锦屏楼的人,死是锦屏楼的鬼!您现在名声在外,有多少公子富商远道而来只为求见您一面?他们哪个都好,您怎么走都比百草强!”
“这到是,百草,呵,杂草罢了。”
凤鸣阁外恰好琴音阵阵,曲调清凉柔和,很适应明朗天日之下听上一曲。
可惜有的人不喜欢。
丹青的琴被砸了,好在琴所用的木材不错,琴身无事。
他摸索着找到琴,那把在他心里已经勾勒无数遍的琴弦断了两根,有人哈哈大笑,“臭弹琴的,整天弹弹弹,吵死个人了!”
声音喧闹,像是好些人在笑。
又有人说:“唉,别打,姑娘说了不能把他打伤,教训教训就行。”
教训一个瞎子,简直不要太简单。
丹青没有盲棍,他抱着琴被人推推搡搡,羞辱和荤话一句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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