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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手牵了个空,他听到这阵熟悉的脚步声跑来,越来越远,直到大雨倾下,脚步声的主人也不曾再来。
“雀屏啊......”
他最终只说出这个名字,轻轻的,萦绕的嘴边。
白吴思憋了一路,直到趁着众人躲雨四下无人才说丹青生得真好看,眉清目秀,尔雅温文,可做姐夫之类的话。
灵寰蹦跳把身上的雨水抖落,闻言道:“他带着菱条你都能看出他眉清目秀?眼神真好啊你,哪儿学的词?”
白吴思昨晚被憋在玉簪一晚上没法动弹,他不敢告状,拼命鼓动说:“总之就是好看,和那个除妖师绝对不一样。人家脾气多好,声音比你还小,还会弹琴,灵山可没人会弹琴,最重要他不敢欺负你,因为你绝对打得过他。”
灵寰对于脾气好一词的确赞同,点头道:“丹青的确好说话,我大点声都怕吓着人家。”
这话一出,白吴思非但没有应和反而禁声了。
连绵大雨中,有人执伞而至,大雨将他容貌模糊成一团雨水,月白色的长衫腰封紧束,袖口宽大,线条修饰得淋漓尽致。
牧折生转眼便至,青竹伞下水珠串串落下,他的声音也如泉水流淌般舒缓轻柔,“你们灵山选婿就是要那种弱不禁风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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