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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音双颊泛红,眼波生漾:“公子三番两次见我,难道不是为了我而来?”
吴老爷在一旁急的直冒虚汗,鉴于之前被警告什么都不敢说,一个劲给不言致歉说好话,生怕女儿惹着人家一怒之下撒手不管。
“你和娇娘交易完成,想必说出来也无关痛痒。”牧折生恍然道:“忘了告诉你,前几日娇娘又接了一桩生意。”
吴音说:“公子是什么意思?”
牧折生说:“宛城的美人只会越来越多,鲜花一朵才会稀有,但若多了便不值钱。”
“原来公子便是娇娘口中最不喜欢的那种人了,可是我却不忍心呢。”吴音依偎过去说:“公子若不便留在吴宅如何?”
吴音才靠过去,牧折生一抬手,那袖中仿佛藏了什么东西似的让吴音整张脸生疼,她心下大骇连忙躲开。
“我今日耐心不大好,素来话也只问一遍,你想说便说,不想说就别怪我了。”牧折生慢条斯理抚了抚衣袖褶皱。
吴音拿了娇娘最后一盒脂粉后便再也没去胭脂铺子,但也耳闻了前几日胭脂铺子新来了位绝世美人,吴音便知道是娇娘又有生意上门了。
“公子说得有道理,花,一朵便足矣。”吴音笑眯眯说出娇娘的位置,末了添了句,“希望公子言出必行,宛城明珠,只需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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