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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东方微红。
三个奇怪的人走在街上。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互相搀扶在后面,一个一向懒懒散散在前面走着,那样子就算挺直了背脊走路都是那种不在意懒得和你说话的模样,可那人容貌着实出众,纵然这般放在别人眼中也是贵气十足。
不语伤的尤其重,左肩几乎要被贯穿,草草包扎被人扶着在走。
“公子......”
“公子?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们的公子。”牧折生咳了几下,衣袖沾染血迹,“我说过要你跟着她,可现在?”
不言有些着急,“公子,昨夜是真的危险,画皮设下陷阱,若不是哥哥来助我们一臂之力,恐怕现在......”
“回不来了?”他回头,眸中生寒,“真的有危险我岂不招你而来?画皮的陷阱分明是要绊住我,无利不起早,绊住我有什么好处,不就是为了她!”
昨夜他们赶去的时候画皮居然还没走,可动手没多久后才发现花海完全是个陷阱。不言中招后不语似乎感应到了,没多久就独身而来,牧折生就那么微微分神就被画皮自爆元神所伤。
“真是,又吐血。”他嫌弃抖抖袖子,似乎是自言自语说:“得换换,指不定被她瞧见得哭成什么样子。”
不语实在走的太干净利索,一急之下完全没有给灵寰任何提示,牧折生虽然笃定灵寰不会走,可心里实在打鼓。
她若是走了,可惜了那双眼睛......
那么傻,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可就在牧折生看见客栈门口那个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小姑娘,忽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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