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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声音是百草的?”
瓶子里那团光熠熠生辉,一遍一遍吟唱不属于人间的声音。
灵寰捧着瓶子,就差看成斗鸡眼。
“你跟了我不少时间,怎么还没开窍?”牧折生只好耐心道:“你就从来不曾怀疑雀屏根本没有失声?锦屏楼想要打造出远近闻名的招牌,鲛人之音固然是好,但百草样貌必定不如锦屏,所以才会让锦屏登台假唱,百草在下发声。”
“百草......”灵寰抚上脸说:“百草的脸有胎记,是鱼鳞样。”
“你要是早告诉我,我便会早早确定了。”牧折生说:“鲛人来自南海,南海有归墟,八纮九野之水,天汉之流,最后都汇集到归墟里。但归墟里的水,并不因此而有一丝一毫的增减。”
“归墟之物不知几何,鲛人只是其中之一,现于人世就能引起帝王将相追捧痴迷,海上隐约窥见便是人间幸事。鲛人,本不该出来的。”
灵寰想起牧折生曾对她说过的鲛人,再想到百草的胎记就说:“可相公不是说鲛人都貌美吗?百草并没有雀屏好看呀。”
“鲛人能与凡人通婚,初时诞下子嗣举世无双,但混得多了就会泯灭与人世,不会有什么征兆。”他负手于后望天,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云卷云舒,那雪白的衣衫宛若流云,一片高洁清雅,卓然清贵。
“相公?相公?”
“我师父,曾来过宛城,那时候宛城就一只鲛人,他常常说是鲛人自己把自己困在了宛城,浪费了一把好嗓子。”牧折生说:“百草的胎记怕是血脉觉醒的后遗症罢了,可惜,这片大陆怕不会再有第二只鲛人了。”
“所以百草忽然有了一张美人脸是因为她用自己的声音抵押给娇娘了?”灵寰不可思议说:“为什么啊,她、她看起来根本不在乎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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