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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敢说,她又不傻,山下人看见她左眼尚且大呼小叫叫妖怪,要是说自己能见鬼,万一这个除魔卫道的年轻人把自己给灭了......
“哈哈哈哈这不是雨停了么,”灵寰打了个哈哈就过去,随口转移说“等会找到相公后,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认识啊,他也是除妖师,不过他可爱干净了,说不定见我这样都会把我丢出去。”
诸天嘘了一下,指指一边,“你说的那个爱干净的除妖师,是不是他?”
一阵寒风迎面袭来,走在前方的牧折生衣袍飞扬,衣袍上用白丝密密麻麻绣出的符咒时隐时现,在忽明忽暗的火把下愈发显得威压逼人。
不言不语举着火把,他们肩上的小纸人倒是热闹,蹦跶着给灵寰招手。
“还不过来?”牧折生还是那副债主口气,但在见到灵寰就像一只雨天里可怜兮兮无处躲身的小狗,语气竟然亲柔了两分。
“是是是,他就是我相公!”她欢快奔赴而去,眼中再也见不到其他人。
牧折生抬起她脸仔细观察,替她擦拭耳后的妖血,“嗯,没有破相,不然就更丑了。”
灵寰被这难得的近距离熏昏头脑,一把扑向他死死抱住腰感动道:“我好想你啊相公,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笨,那么简单的圈套都没看穿,好在不言不语没事。相公,相公我好想你啊。”
“真脏。”牧折生没有撕下狗皮膏药,摸摸她脏兮兮的脑袋不说话,维持这种奇怪的姿势慢慢离开。
她还在絮絮叨叨,仿佛不过是一个白日未见便有了说不完的话。“猪妖真丑,好在有个人救了我,呀!我忘了把他介绍给你认识了!”
诸天并未走,见她回头,生怕她看不见似的使劲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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