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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星夜兼程,已是许久未曾了。
海边着凉,灵寰第一次病倒。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天天喝药喝得她整日怏怏,说着为何不是味觉被拿走之类的胡话。
牧折生执书的手越发收紧,她苦得龇牙咧嘴模样侵入他眼中,那本不在他身上的痛仿佛能牵得人感同身受,他忽而无法克制,只想对她多一点关照。
他放下书拉开窗门,“不言,现在到何处了。”
不言拉了把缰绳回头说:“公子,前面就是鸣禽谷,歇脚吗?”
算了......
“且在鸣禽谷停一停,”他合上门窗道:“现在欢喜了?”
灵寰抱着被子打滚,“欢喜,一直都很欢喜。”
鸣禽谷带着谷字,其实就是一座背靠大山的小镇子,比西水归大了些,但由于背靠大山物产丰富,路人衣着面色比西水归好上太多。
可供马车行驶的道路直直通往鸣禽谷,路过的行商也将此处当做补给点,因此商户居多。
这一点凭灵寰不出车门都听得见此起彼伏叫卖声可得知。
搁以前指不定早就冲下车一路买一路吃,但她现在一闻到那些香味就更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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