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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上的星象图像在黑夜里隐隐发光,他勾勾手指头,一颗血红的枣子从南宁喉间飞出,落入他手里。
“真脏,不过将就将就还能用。”献渊将文茎收入囊中,蔑视南宁,“你这个人还是挺有意思的,可惜这东西对我实在紧得很,没法放你身上去玩耍了。”
南宁嗓子毁了,骤然失去的声音让她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清楚被取走的东西是多么重要,但她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那人趁风而走。
客栈里,不言不语在告罪,将今日之事讲了个清楚。
牧折生心中一凛,心底缓缓蔓开一阵怒意。
乌云翻涌,层层密云之中淅淅沥沥落下雨水,拍打在窗台上渐渐变得凌厉。
而眼下有一件事,刻不容缓。
牧折生连日驱使役鬼将几人送至一个妖界与人间融汇的地方,这地方妖大多数都是混杂人与妖血脉之人,为两界所驱赶。因灵气与妖气混杂,人与妖都不屑于踏足此地,也便成了适合他们居住的地方。
他们遵循凡人的时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又为摆脱自身短处修习正统大道,在这个地方灵寰才是最安全的,她的气息会被隐藏。
灵寰哪儿肯,叫嚣着她又是那个被留下的人。
牧折生所去之地乃是酆都,只有亡魂才能进入。他魂魄出窍就能看见阴司,再尾随潜入即可。但他肉身需要有人保管,而且是极其信任的人。
信任二字,让灵寰动心了。
他就是一坛烈酒,只香味就足以让她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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