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想看些什么画册？”

        自下山以来灵寰在牧折生抄书手段下很是认得些字了，但字枯燥无味哪儿有画本子好看，她拉低南宁悄悄问：“这位姐姐，有没有避火图和无边风月录？”

        后者显然是个中道人才能明白的东西，可前者谁都知道，女儿出嫁必看之物。南宁虽无父母，但许多女儿家的事也都知道。当下就闹了个大红脸，含羞带怯盯着自己脚尖。

        在场的人就没有耳力差的，牧折生扶额，只当让她高兴高兴的话是鬼言鬼语做不得数，几步上前将她嘴捏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灵寰还真不懂相公生气的点在哪儿，表示他们在洞房前胡姐姐就拿了这画册给她，不过她只顾着自个山洞被霸占看不进去，现在有机会要好好补补。

        “你是需要好好补补，”牧折生一眼扫过去就发现不少面向孩童启蒙的书籍画册，一本本压在灵寰手里，还顺带买了好些笔墨纸砚，其数量几乎让捧书的人看不见路。

        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啊，管它什么山洞不山洞的，南宁大喜过望一边包扎笔墨一边表示整个鸣禽谷就这儿书籍最好，从无书虫咬书这种情况发生。

        灵寰心想：鸟妖在此，什么虫子都不会来。

        彦文言从头到尾都不曾说话，像极了那种不与尔等为伍的傲气书生，但收钱倒是收的利落。

        但自打进来她就觉得彦文言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从刚见面这种感觉就萦绕在心底。这种感觉随着不语随口一问是什么鸟妖，才豁然开朗。

        “对啊，他是一只八哥，妖怪化作人形都会带一些妖的特性，就算不黑得像不言不语这样，也不该白净得过分。雄性鸟妖就是这样，太注重外表。”

        不言不语：表示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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