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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牧折生在此听闻这话,怕是要敲她个肿包出来不可,还会拎她耳朵训诫一些什么前世饿死鬼今生投胎,见什么吃的都扑上去毫不忌口,自从触感没了后更加肆无忌惮也不管是刚出锅还是刚出冰窖之类的话。
诸天一怔,“感觉不到?”
灵寰没听出他语气的异样,解释说:“我打小皮糙肉厚的,不怕。”
竹箸寸寸断裂,诸天面色忽然阴沉,“他给我的竟然是这个!他竟然敢!”
“哎哎哎你干什么?”小姑娘叫起来,赶忙将断了的竹箸扒拉地上毁尸灭迹,“这可是要赔钱的,你如果不爱吃也别生这么大的气。”
诸天反手将灵寰手拦住,他仔细端详着她,说话的口吻中都仿佛多了两分足以让人醉死的温情,“你等着,我会报答你。”
灵寰活生生被激出一身鸡皮疙瘩,抽出手使劲搓了搓说:“你怎么了,忽然这么说话?方才那两个地缚灵搞得鬼打墙鬼遮眼你完全可以走出去,用不着我救,不算恩,你也不用报。”
“一条黄泉路,一碗孟婆汤,洗尽前程事,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带着无尽叹息,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对面人根本没意识到他在说话。
“我这个人有恩必报,我欠你的,我会慢慢还给你。”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呢?”她重新抽出一双竹箸塞诸天手里,“快吃吧,吃完就当还我恩情了。”
热闹的街上,谁也没注意一只鸟飞到某位客人的肩膀,叽叽喳喳说着谁也听不懂的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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