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可真聪明，怎么能想让小纸人去的？”灵寰及时夸赞。

        牧折生说：“一个人在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会发泄心中不满。人跟过去会什么都听不到，旁的可不一定。”

        小院并不大，牧折生等人的动作并不打算瞒着南星，南星也无心摘菜，离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听着。

        不过当她看见好好的玉簪变成会说话的兔子，吓了一阵寒意从后背升起，而当她看见那位公子冷冽扫过她，更是不敢多言。

        第一次见到灵寰的时候，她就听到玉簪里有个声音，但从未见过。亲眼所见，更为直击。

        她现在也不敢确定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了，但彦文言近几日待姐姐越发不耐烦，可姐姐毫不介意甚至根本没看出来。比起彦文言这个可怕的妖，南星愿意相信灵寰这个心思单纯，和她一样的凡人。

        虽然这个凡人有着她没有的手段，比如驯服一只兔妖。

        南星无奈苦笑，如果这样说的话，她都不确定自己还是不是凡人了，能听到别人心里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害怕。

        南星纠纠结结的心情没有人知道，也没人去理会，因为从纸人里还真传来彦文言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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