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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了。”
这番话引来很多人的赞同,沮丧、悲哀之意充斥在话语间。
有人边远去边说:“谁都出不去的,谁也出不去了......”
“这就是最后一天......”
牧折生问剩下的人:“为何无法出去?”
却没有人回答,只是有人朝他挥挥手作告别之意:“外乡人,我们说不说出来对你也没有用,你已经是无忧城的人了,你和我们一样,都出不去了。”
牧折生故意说:“可在下并非无忧城中之人,我只是昨日误打误撞进来的。”
“进了无忧城,就是无忧城的人了,”一衣裳得体珠翠女子缓缓前来,目光灼灼道:“公子索性也出不去了,这无忧城信奉四个字:及时行乐。公子何不放下一切,及时行乐。”
“有人在等在下,”他话锋一转赞叹一句,“无忧城也不亏它的名字,白日在下确实做了个美梦,可惜梦得不长,半途醒了,却见城中无人诸位都在沉睡。莫非无忧城与世俗不同,皆是白昼入眠夜间出行?”
“你醒了?”女子嗓音骤然拔高。
一大汉撞开她,粗声道:“这小子你下来,与大爷好好说道说道,你是怎么醒过来的,怎么能证明你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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