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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后说到底,牧折生也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头疼一事,他忽然想起来好像许久不曾那样了,似乎是遇见她开始,每个叽叽喳喳的夜晚。
牧折生摸了把灵寰毛茸茸的脑袋。
如果他们的相遇是精心计划,那么还有多少事情是背后人意料之中的。
不远不语看着两人疲惫归来,相互给了个眼色,表情复杂难辩。
公子之前对世间感知总是隔着一层东西,七情六欲淡到快消失。如今满身尘埃,倒像是入了凡尘。
可这样,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你有没有发现,公子的头疾很久未发作了。”
“自从遇上灵寰小姐,就再也没有了。”
其实灵寰还是困了,房间内晕黄的灯光柔柔和和,再看看灯光笼罩不到的黑暗里那个人,有一种奇异的、缓慢升起的安心。
她蹭了蹭枕头,终于睡着了。
许久以后,窸窸窣窣衣裳摩擦声,牧折生走到床边,高大身影将烛光挡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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