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谶花像是认出了他,“你是送葬的,你们真烦。”
送葬的急忙点头,这一动,便又叮叮当当响。他俊俏的面庞作出可怜模样,苦哈哈说:“还好还好,没失忆。没办法啊,做我们这行,就是得不要脸。”
“像那个第一名,就是脸皮厚,不要脸,才能得第一。”
明亮日光下,谶花挥手敢臭虫似的把人赶走,“你跟着我做什么?”
送葬的搓搓手,硬是挤出关怀的口吻说:“这不是看你又掉了一片花瓣,怕你遇见不怀好意的人了吗?业绩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掉完花瓣?”
花瓣掉落,损失的是谶花本体,一旦花瓣掉落完毕,谶花就会死亡。
这无疑是在问谶花什么时候去死。
送葬的不是一般人,但谶花也不是一般人。
她慢慢看向送葬的,后退两步,又慢慢卷起花里胡哨的袖子,慢慢说:“曾经有人告诉我,对我纠缠不休的男人,就是不怀好意。遇见这种人,只要不打死,随便揍。”
“......”
送葬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心里暗骂这谁教的,好好把一朵不碍事世小白花教成暴力花。
“业绩,啊不,谶花啊,我不是不坏好意,你活着我才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也知道,干我这行的,你死了才对我有用。”
“打人是不好的,尤其是我这种跑业务的,轻轻一戳就能戳倒,手无缚鸡之力说的就是我。”
“你说你命这般长,当初是怎么被我师傅骗、劝说成功的,你那那地方没几个人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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