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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头好脾气地对李翠花说道:“你年轻,不知道。大李村那楼家,是几代人攒下来的家业。这才有现在的风光。依我看呐,照这么祸祸下去,怕是风光不了多少日子了。”
老李头做牛车营生,送来迎往不知道多少日子,多少人。他听过的,看过的,远远比李翠花听过的看过的,要多得多。
老李头深知,灾年还这么挥霍家业,家中必有不肖子孙。没有大家伙儿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自家却大肆挥霍的道理。
这楼家,好不了几日了。
李翠花却不服气。或者说,她原本就是拿自己听来的楼家的事迹,来找陆诗秀的茬。
现在见老李头不向着自己,肚子里那是一万个委屈。
她不明白,为什么和自家沾着亲带着故的老李头,不帮衬着自己,反倒要胳膊肘往外拐,去向着张家那起子外人。
李翠花赌气不搭话,把身子偏向一边。老李头好脾气地笑笑,也没在意。
像李翠花这样年轻气盛的孩子,他见的多了,没必要和人家计较什么。
陆诗秀却是心肝脾肺肾,全都在疼。
她哪里不知道,李翠花这是冲着自己来的?反倒让好心的老李头受了憋屈。
但人家不说话,她也不好意思顺着话题往下说。活似自己没事儿找骂一样。她陆诗秀也没这样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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