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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师纳头就拜,张瑞荣赶紧把人扶住,没受他一拜。
“老太师何故见本王行此大礼?”
张太师未语泪先流。
自他与潘太师政见不合,以至被排挤出朝堂,不得不以老朽之名回归旧土后。张太师心中的愤懑,已经许久不曾怼人提起了。
即便家乡的乡民们,敬他犹如敬神明。但在张太师心中,自己依然是那个惶惶愤懑而回来的游子。
“这么多年了,朝中除了几人还坚信王爷活着,其余人皆作你已故。今日老朽见王爷,忆起昔年朝堂相争。而今想来,皆是胡闹。”
张太师擦了擦眼泪,“老朽在王爷面前失态了。”
忆起当年,张瑞荣也有些唏嘘。
“都过去了了。”
张太师的老脸上,总算是有了点儿笑影儿。
“而今老朽见王爷安好,心里一块大石,也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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