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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人自知失言,立刻闭嘴不语。
车里的这一位,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一个不小心,自己可是要掉脑袋的。
端阳长公主独自发了会儿火,颇有点没劲。
她又把这股火气朝底下人撒去。
“一个两个,全都是没点眼力价的。停下干嘛?还不赶紧去镇上?”
舆车又重新缓缓前行。
端阳长公主独坐在车内,品着南边儿孝敬上来的上等好茶,心里越想越来火。
“乒”一声,最上等的白瓷茶杯从车帘砸出来,正好砸到随车步行的一名宫女身上。那宫女被砸到的手臂上登时就红了一大片。她眼里含着泪,还不敢哭出来。怕惹着了车里的那位,自己更没好果子吃。
车内的端阳长公主可不管自己刚才有没有砸到人。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因为这一砸,而变好了许多。
身心舒畅的端阳长公主施施然地靠在隐囊上,心里一时间生出不下几百种折磨人的手段,悉数都是往陆诗秀身上招呼的。
端阳长公主心道,待本宫到了谢阳镇,看怎么折磨这个勾.引摄政王的狐媚子。
这时候,端阳长公主又想起一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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