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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诗秀眼角的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哎,娘晓得了,往后就唤你作珍儿。”
张瑞荣上前将二儿子扶起来,“珍儿快些起来,地上凉。仔细跪坏了,你娘又要心疼。”
又对张太师说道:“我与珍儿母亲先行回家收拾行李,一会儿就给珍儿送来。”
张太师摆摆手,“仲珍你也同你爹娘一道去吧,收拾行李之事,怎可一味依赖于父母。男儿大丈夫,需凡事都依靠自己,才为立命所在。”
张仲珍点点头,朝张太师一拱手,“弟子知道了。”
张太师见他的礼,就是一脸的嫌弃。
“去去去,这是谁家教你的礼,不端不正的。往后你来了这儿,多向你同窗问问,这礼啊,得重新学!”
张仲珍将张太师的话一一记下,恭敬万分。
这倒让张太师心满意足。
“午后晚饭前过来就是了。我这儿管饭。记得连束脩一起带来。”
陆诗秀有些忐忑地问道:“敢问太师,束脩……该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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