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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无事了几日,陆诗秀和张瑞荣私下合计,不知道端阳长公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既然她不出手,咱们就关起门来过咱们的日子。”
张瑞荣皱着眉头说道。
他是深知端阳长公主的性子的,知道此事是触及对方的逆鳞,绝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十年过去了,人心是会变的。他也不知道端阳长公主究竟变了多少。
不过自来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是以说出关起门来过自己日子这话,倒也没错。
陆诗秀还有些忧心忡忡。她是做娘的,又是女子,自然要比男子心细一些。
陆诗秀问道:“她不对咱们下手,会不会对几个孩子动手?”
张瑞荣闻言一笑,“她生性骄傲,不是那等小性之人。有什么只管找领头的,断没有寻孩子错处的道理。从以前,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张瑞荣的眼神飘忽起来,似乎是在回忆过去在京中时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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