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这个答案，人在五十岁之前是给不出来的。”

        “不过，既然是人的意义那么难追求，你可以选择不当人。”

        “喂。少年？要不然，你不要做人了？”

        “那，我让你试试，怎么都死不掉的感觉，如何？”

        jozo心里念着：那样应该超级有意思。

        玩弄这世间所有人，才是究极生物快乐的源泉。

        究极生物咧开嘴，笑得就像是一个哥谭市的小丑。

        就因为这一笑。

        远在通灵界圣地妙木山的一只老蛤蟆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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