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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解药,只有老夫一个人有!”
“这次听懂了吗?”
“呃……!听懂了!”姒元愣愣点了点头,魏庸的这幅阴沉模样,看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吓人。
“可是……我还想再喝一杯。”
“就一杯!”
魏庸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他感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那货一点儿没有被人拿捏住性命,被人威胁的应有反应和模样。
反而还想和他讨要一杯毒茶尝尝口味。
“为了完成大事,老夫不能生气!”
“只要除掉晋文,再仔细算计一番,魏武卒的掌握兵权,就能落到老夫的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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