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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阙流连片刻,还是覆在了她的唇上,缱绻地再一次吻了她。
等扶渠到院外去找了一圈儿,又去敖阙的院子外溜达了一圈,都没找到敖辛她人,再回到宴春苑来时,发现敖辛又在院子里,不由瞪了瞪眼,“小姐原来你再房里啊,方才奴婢叫你你怎么不应呢?”
只不过这个时候敖阙已经离开了,只有她一人。
敖辛背对着扶渠,正在针线篓里挑拣针线,闻言胡乱应了声:“哦,可能是我睡着了,没有听见吧……”
扶渠便去检查这两扇门,打开又关上,试了两次,咕哝道:“明明是好的呀,方才怎么打不开呢……”
敖辛又道:“我睡觉的时候闩上了。”
扶渠这才放下疑惑,不再琢磨这件事了。敖辛又叫她去拿些点心来,她没多想,便匆匆去给敖辛拿点心。
敖辛望着针线篓,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不由抬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之前敖阙吻过的地方抚去,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隐约酥酥麻麻的。
她按捺下心悸,跑去铜镜前仔细看了看,依稀可见有淡淡的红痕。
敖阙已经是十分克制了,没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可是一拨开衣襟,敖辛就有些酥软,只见那衣襟下面的吻痕旖旎香艳得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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