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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朗怕温月初难过,在敖阙拒绝过后,他都会自己把这衣服给处理了,不让温月初发现。
因而这几年温月初一直以为敖阙性子虽冷淡,但对她还是和对别人不一样的。
见敖阙无所在乎,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温朗就有股子气闷,再怎么不屑一顾,也是别人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温朗道:“这几年每回月初想给你做衣裳,怕你不肯要,都会给这帮兄弟们一人做一件,现今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你就是快石头,也该被她捂热了吧?”
敖阙看向温朗,道:“我要她给我做了吗?”
温朗道:“她今年已经十九了。”
敖阙背过身,平淡无波:“何时有了喜事告诉我一声,我自会备上一份厚礼。”
温朗紧抓着包袱转身就走,道:“算了,我跟你说这些,简直对牛弹琴。你这种人,活该孤独终老!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跟她把话说清楚,不要再白白耽误她!”
虽然嘴上说得凶,但实际上他也没有那么失望,因为他根本不曾对敖阙和他妹妹之间的事抱过期望。
一开始温朗就知道,敖阙不会喜欢他妹妹的。一切只不过是他妹妹的一场空欢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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