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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当敖辛以为敖阙好说话时,他又变得很不近人情。
扶渠瞒而不报、明知是错非但不劝阻还帮助行事,需得受罚。
敖阙罚扶渠在院子里烈日下跪到太阳下山为止。
敖辛急道:“是我执意妄为的,二哥,这不关扶渠的事。”
敖阙习惯性地理了理手上的护腕,看她一眼:“照家规她理应是要被打出府去的,还是说你希望我直接打她出府?”
话音儿一落,扶渠麻溜地给跪了,拉拉敖辛的裙角,道:“小姐还是不要为奴婢求情了,只要小姐安然无恙地回来,奴婢是心甘情愿领罚的。”
要是再为她求情,照二少爷那脾气,只怕罚得更严重。扶渠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
比起被打出府,在院子里跪到日落简直算是轻的了。
敖辛也了解敖阙,遂闭了口,半个字不敢再提。
敖阙走时,让颜护卫在院子里守着,就是扶渠跪晕过去,也不许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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