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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自己死党没有get到重点,古德里安教授对施耐德教授歉意一笑,然后隐晦的对曼斯坦因教授说:
“我之前在给校长发报告时,有将关于此事的分析给他,但是校长现在都没有表态。”
没有表态,何尝不是另一种表态?
对于世界性恶性事件卡塞尔学院无论如何都不会不作为,那么昂热校长的意思就很明确了,让他们找能代行校长事的副校长。
而正校长的黑卡权限和副校长的黑卡权限有区别麽?也许没有区别。
但是昂热校长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拿显微镜来看,而弗拉梅尔副校长嘛…他不说自己是副校长,谁又知道他有挂着这个名头?
曼斯坦因教授太阳穴抽了抽,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小声说道:“我明白了,我回头就给守…我爸爸打电话,跟他申请权限。”
施耐德教授听了曼斯坦因教授的话后点了点头,竟然曼斯坦因教授学会了变通,那问题就不大了。
但是作为校二代的死党的古德里安教授却是摇了摇头,神色郑重的对曼斯坦因说:“曼斯坦因,你需要亲自去教堂的小阁楼跟守夜人申请权限,不要留下证据。”
虽然金牌教授三人组已经扯了半天的淡,看上去没有半分保密意识,完全不在乎重要机密泄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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