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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陈明道衣领擦掉柔唇上剩余的唇彩后,陈明妃重新拉好口罩踩着自己淡白色的高跟鞋。
眼神复杂的看了眼睡相安详的男人后,缓步走出十七号包间,正式参与到今晚的金钱场的角逐。
陈明妃怕已经隐约能够揣摩出陈明道可能的操作的她,再不出去的话,会忍不住咬那个用尽每一分筹划来对自己好的男人。
陈明妃在经受住了沉痛到让自己浑身无力的悲伤侵袭后,席卷而来的是让她刻骨铭心的后怕感。
如果真的为了那一对自己不愿意承认和她无关的男女而去怨恨陈明道,陈明妃一定会回到过去把当时怯懦的路明非杀死!
对于陈明妃来说,那对所谓的“父母”的分量和陈明道比起来连狗屁都不如!
所以在“惩罚”陈明道的自作主张之后,陈明妃直接就用来休息的贵宾往外走,不然她害怕自己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
在陈明妃出到外面时,隔壁十六号包间的贵宾也已经站在了他包间前的竞价台上。
陈明妃看了穿着送葬用的黑西装的银发老人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低眸俯视着台上那个十多年没见过的女人,眼底再无半分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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